的电话令乔谨言停止回忆，方舒莞的声音令少女的心情仿佛雪上加霜。

天塌了好像也就是这样的觉吧。

乔谨言坐在机场的大厅内，她捂着脸，握住手机的手都在颤抖。

果然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的事。

她过的坏事老天是不是真的在看。

不然为什么她会一回来就……

乔谨言摸着自己被泪打的脸。

刚下飞机，心情低落的乔谨言就借上厕所的理由迫不及待给方舒菀打了电话。

本以为能从方舒莞那里得到一安。

却没想到。

人的“倒霉”原来是接踵而来的。

乔谨言在国外一直没打通方舒莞电话，这次却接通了。

只是……

此时的乔谨言神迷茫中透痛苦。

肩膀轻微颤抖，睛发红。

半晌才在对方即将挂断电话前，声音哽地问。

“方舒菀，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，什么叫以后不要再联系你了。”

“你是要和我分手吗？”

虽然她们从未明确承认在一起。

但她明明觉方舒莞是喜自己的。

“……”

电话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长到乔谨言觉自己四肢都快僵地失去了知觉。

“我们结束了，乔谨言。”

况且她们也不算在一起过。

这段荒唐的师生恋最终还是要画上休止符。

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是她错了，总是逃避，结果现在还是要伤害乔谨言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信你说的话，我现在要见你！你在哪？”

为什么突然就要和自己撇清关系。

电话里的沉默令乔谨言心里更慌。

她站起，像个没苍蝇一样，一边质问方舒莞，一边往外面走。

“方舒莞，你不要我的信息素了吗？你难一直在骗我吗？”

老师不是说了抑制剂已经无效，让自己对方的专属抑制剂。

难这些都是假的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不喜我吗…为什么要歉？”

乔谨言停下脚步，她站在原地红着睛了鼻，用手背了自己情绪失控后角里溢的泪。

“言言，我已经从学校辞职了，别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