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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被人一刀，然后锋利的刀面一搅碎完整的心，以至于这个疼痛达到了的临界。

原先伏在脖颈的顾依叶此刻正跪趴在女人的前，膝盖势地抵在隐秘的心。森白的牙咬在了婵皙左旁的朱砂痣，尖锐刺层，血珠随之溢。

依依走大雨的那一天也是这么疼吗？还是……比她今天受到的疼上一百倍？

但婵皙知，她永远都无法真正同受依依那一天的绝望和痛苦。

原本觉得好冷好疼，但急转直下的异变让婵皙开始会到了一阵发一阵发冷的冰火两重天。她的耳畔响起不久前听到的陈述：

，顺着脸面落到颈侧的伤痕累累。

“……我走那场大雨。躺在肮脏的泥里，暴雨几乎要把我滴穿。好冷又好，我几乎要因为这些忘记你消失的痛……”

心传来剧烈的窒疼。

失去了血，白皙的躯却覆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，看起来情又靡艳。光的肌肤遍布淋漓的忍耐，直到汗和泪，失去了分野。

鲜血的气味溢车窗，引起四周小范围的异动。但当它们受到车内的那可怕的气息和血脉压制时，原本的躁动瞬间熄火，纷纷逃离这片区域。

女人沉闷的呜咽和息并行，响彻狭小的车厢。风把极致的缠向四面八方，宣告这场神秘的占有仪式。

生理上趋利避害、害怕疼痛的直觉被心中涌现的无限歉意压制。婵皙渐渐地放弃了挣扎，任由的剧痛蔓延四肢。

心脏真的好疼。

方圆百里内，一片静悄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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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四周的枯草摇曳，见证了这场接近死亡的献祭。

好疼。

愧疚的自责如同涨，一层又一层地扑过来，把她拍打在岸边，拖回海。

“……”

它们无声地，由下向上，秩序森严地严阵以待。

疼到了极致就是麻木，几乎像是献祭，她甚至起上半，迎合对方给予的痛和疼，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上积压的罪恶。

那一位回来了。

“不要——依依……疼……”

她哭着想要推开压在上的人，连推拒的指尖都在颤抖。

婵皙下意识向后蜷缩。可再怎么后退，后的椅背都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