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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周围被风吹动的画卷,叶澜初身体绷的紧紧的,肉穴跟箍勾似的将嵌入其中的阴茎夹出藕节,问年不停的抽冷气,根本不敢对着她的阴道发力。
“宝贝,放轻松,你夹的这么紧我根本动不了。”
“呜呜。”叶澜初无声摇头,都被人看到了,别肏我的小穴,太羞耻了。
“嗯?你想说什么?”问年贴在叶澜初后背,两人密不透风的重合在一起,他嗅闻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,“只要你保证不喊叫或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词汇,我就给你解穴,答应的话就眨一下眼睛。”
叶澜初听话的眨眼,她表情紧张兮兮,画中人或拈花浅笑,或临窗哀怨,或挑眉斜睨,无一例外所有画中人的眼睛都正对着他们,画纸晃动间,那些人就像活了一样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爱,太考验心理素质了。
穴道一解开,叶澜初立刻指着画纸说道,“他们都在看我们,太诡异了,别在这里做爱好不好。”
“你果然还是安静的时候更吸引人。”手指轻点。
“!”叶澜初再次噤声。
问年舔吻叶澜初的脖颈,语气贱嗖嗖的,“就是要别人盯着才更刺激,如果你不喜欢画里的假人,我们就去练武场,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肯定乐意看你被肏的花枝乱颤。”
这厮妥妥的是个精神病,再说什么话都是浪费口舌,叶澜初安静的趴在桌上,使劲吸动自己的小腹,盆底肌收缩使得阴道变的更加紧窄,问年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陷入了湿滑的泥潭,这里又热又潮湿,还有水蛭吸人精血,肉柱深陷其中,完全动不了分毫。
“啪啪啪。”问年对着叶澜初的屁股打了几巴掌,“故意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的鸡巴咬断么,松一点。”
“嘶?越说你越来劲,真是不长记性,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吗。”问年捏住两个奶头向外拉扯,嫩肉虽有弹性,却稚嫩的很,多使点力疼的厉害,叶澜初叫不出声,身体无助的顺着奶肉拉扯的方向移,问年掐着她的细腰,她根本动不了。
行着恃强凌弱的事,问年不以为耻,反而小人得志的笑,“宝贝,现在知道这场性爱谁是主导者了吗?”
叶澜初咬着嘴唇,不再刻意夹紧腿,她不应该自讨苦吃,骚穴再是水润也比不上阴茎,现在还只是掐掐奶头,他若是下死力狠肏,本就受伤的阴道更是雪上加霜。
泥泞沼泽变为湿润湖泊,鸡巴泡在温暖的巢穴中很是舒爽,问年满意的松开手,嘴巴在叶澜初身上种起草莓,手指颇有技巧的爱抚乳肉,指尖触碰的地方撩拨着她所有敏感的神经,痛苦转为让人舒适的快感。
嗯~~这样慢慢来特别舒服,g点被触碰,穴肉被填满,叶澜初小幅度的移动身体,骚穴清浅的吞吃鸡巴。
两相皆宜,问年也温柔许多,任由叶澜初主导肏穴的过程,他只用站着被伺候,心里那股邪火渐渐熄灭。
噗嗤噗嗤,性器捣弄,肉棒上的药膏在淫水搅弄下完全融化,痛痒的穴肉得了后入的乐趣自发翕动,肉柱蔓延上一圈又一圈白沫。
问年喜欢在床第间发现其他乐趣,他很快就厌倦了这种细水长流式的性爱,举目四顾,眼神落在旁边的笔筒上,他立马有了主意。
毛笔沾上水,顺着捋很光滑,可若是逆着来,啧啧,那滋味肯定很酸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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