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他话音才落，蒋劲枫就淡淡的回了他三个字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陈刚顿时一血卡在嗓，没什么这大半夜的打啥电话呢？而且他现在不应该在么？！

“我……有事代你。”蒋劲枫本是想让陈刚去打听叶桑的消息，但是这话到嘴边有些难启齿。

毕竟这话一，陈刚肯定知他想的什么，而他这个辈分，去撬霍瑾廷那小的墙角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
“枫哥你要代什么？”

“你明天去王叔那提两百万，送去给李艾。”

“噢……知了。”陈刚话落，等了几秒，没见蒋劲枫说话，电话也不挂，疑惑的叫了他一声，“枫哥？”

“嗯，我在听。”

陈刚嘴角微，“枫哥，还有其它事吗？”

蒋劲枫抿，着手机的指尖微攥了下，“那个，你帮我去打听一下，小霍那天领着的小姑娘在哪个学校念书。”

两次见到叶桑，她都没穿校服。

陈刚愣了两秒脑袋闪过一个多月前，在酒吧楼梯那撞上霍瑾廷的画面。

“就、就是之前去找李艾的时候，在楼梯……”

“嗯，就是那个。”

“！！”卧槽！他当初还以为是枫哥喝多了，一时兴起随便调侃下，没想到……

“喂？”

“在，我在听。”

这次换蒋劲枫嘴角微，“老是叫你帮老去打听消息，你听什么呢？”

“呃……我、我去哪打听？”

“你是在问我么？”

“……我明天就去。”

“！”蒋劲枫没好气的低咒了声，挂断电话。

他最后那个字陈刚是听得清楚，顿觉躺枪，“不是已经领着程萌去了么？怎么火气还那么大？”

***

冬日的光有怡人心脾的，不过湖风依旧很寒，在脸上，有被利刃划过的觉。

霍瑾廷微微弓着腰背，手肘搭在白玉围栏上，在右手指尖的烟已经见底，衣襟被风得翻飞。

他蹙着眉，眯看着不是特别清澈的湖面，脑袋里又在想昨晚已经想了一夜的问题。

叶桑吃药了吗？

指尖传来灼，他微蹙的眉拧起，低看向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海绵的烟，随手将烟朝湖里一弹，又重新了支。

烟了两，开始有学生陆续从小径走湖边，他掏手机看了看时间，又装起来，转过看向小径的方向。

一直到他一支烟又被湖风得差不多，背着书包的叶桑终于现在小径。

他轻抿了下低，抬起手上的烟了，侧过朝着湖面弹了去。

叶桑是看到他，弯起加快了脚步，小跑着到托车前，“等很久了啊？”

“天天都是这个台词，能换个么？”霍瑾廷偏看她，声音懒洋洋的，还有些哑。

距离近了，那么一细看，叶桑是发现他神不太好，而且本就白的肌肤更白了，窝显得有些青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叶桑蹙眉，担心的问。

“什么怎么了？”